所以，她刚才叫他去楼下咖啡厅，是为了避开于翎飞……

毫无破绽，滴水不漏。

“曾经为了跟展老二达成合作，我派人了解了他和他老婆的工作生活习惯。”程子同淡定的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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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响起助手小泉的声音：“程总，程总……”

所以，她虽然在程子同和符媛儿面前承认了自己在查，却保留了最有价值的信息。

他的语调里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。

符妈妈看看子吟，又看看符媛儿，“那你陪子吟坐坐，我下楼一趟。”

妈妈也不信。

同走出房间，走廊四周无人，但空气里，却留下了淡淡的茉莉花的香味。

小泉说，程总去外地出差，没有带这个电话，而且程总出发之前给她留话了，他出差回来后，希望他可以知道是谁泄露了底价。

总编将平板放下，微微一笑：“我认识的符媛儿不像满足于此的记者啊，那个报道过化工厂赔偿案的符记者呢？”

事到如今，程子同也没有必要隐瞒了。

“刚才季森卓来找过我，如果我再见子同，他一定会问我，季森卓都说了一些什么，”符爷爷摆摆手，“我让你把这些东西交给他，就是对他表明态度了。”

她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，好么！

至于等到看监控的时候，才表现出惊讶和愤怒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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