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:“……” 苏简安的双颊火烧云一般迅速涨红起来,她亟亟跟陆薄言解释: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明天跟着我去公司不就知道了吗?” 裙子的剪裁完美契合她身体的曲线,也修饰出了她纤细玲珑的身体曲线。露肩的设计,更是让她白皙柔美的双肩和漂亮的锁骨展露无遗。
于是接下来,这顿早餐吃得悄无声息。奇怪的是,两人都自然而然。 快速散瘀的药是贴片的,很大的一片,加上苏简安脸小,几乎要贴满她大半个额头,不过凉凉的感觉倒是很有效的缓解了额头上的疼痛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微微附身,脸颊贴到苏简安的耳边,再偏过头,柔暖暧|昧的气息一五一十的喷洒进她的耳朵里:“接过吻吗?” 苏简安以前管苏亦承抽烟,现在管他的作息,一再叮嘱他不许熬夜,久而久之他也就真的养成了尽量早睡早起的习惯,见时间不算早了,关了电脑下楼回家。
上次抽烟,是苏简安被挟持后的那个深夜里,她带着熬好的汤去医院看江少恺,很晚都不回来,好像忘了她已经结婚,有家有丈夫。 陆薄言也不管她,把移动小桌拉到面前,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处理事情。
苏简安的脚步应声顿住。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,所有的菜终于都装盘,两锅汤也熬好了。
万宏是建设路最高的一幢商厦,4楼有一家进口超市,苏简安一般的日用基本上都在这里解决。 在她和陆薄言结婚的前一个月,南非的一座矿山发现了一块钻石,品级堪比那颗闻名全世界的库里南,可它很小,并不像库里南那样大到当时没有人买得起。
说话时,她显得很不安,像一个做错了事,却又不认为自己有错,不愿意道歉的孩子。 说完秦魏就跑开了,洛小夕取了杯果酒浅尝一口。好吧,她很期待秦魏会把下首曲子变成什么。
“……嗯。”苏简安觉得奇怪,“你怎么知道?”就算昨天晚上陆薄言正好碰见她做噩梦了,也无法断定她一直被噩梦缠身吧? 那时候她是真的害怕,更怕陆薄言会因为嫌弃她胆小而推开她,于是把他抱得很紧很紧,把他胸口衣服哭湿了一大片。
那些赌气的怨念沉下去后,苏简安反而觉得庆幸。 “他和韩若曦才是一对!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结婚前天,我亲耳听见他和韩若曦承诺,过两年就和我离婚。”
陆薄言揶揄她:“你现在像小怪兽打败了奥特曼。” 苏简安深有同感的点头:“给我报纸也不看了,每天看你已经够了。”
陆薄言衣帽间的大小堪比一般房子的主卧,看得出来是为两人用设计的,陆薄言的衣服收纳在一边,分类又按照颜色深浅该挂的挂该叠的叠,整整齐齐,赏心悦目。 现在他人在国外,大可以装作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一切,有很好的借口不管她,为什么还要找她呢?
苏简安点点头,看着陆薄言的眸子里满是真诚:“是啊,就像加了特技一样,duang~~~特!帅!” 狂风骤雨般的吻,又急又野蛮,实在不同于他平日里温润绅士的作风,他紧紧箍着洛小夕纤细的腰,把她按在自己怀里,不允许她动弹半分。
苏简安挂了电话,如实告诉唐玉兰。 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水,转身就跑上了二楼。
“被子跟枕头。”苏简安说,“今天晚上我们得有一个人打地铺。”否则这个早觉没法睡了! 苏简安的注意力被拉回来,汤香扑鼻,她的肚子“咕咕”叫了两声。
说完许佑宁一阵风似的掀开门帘往后跑,苏简安盯着被洗得有些陈旧发白却干干净净的门帘,一如印象中许奶奶的衣服,小时候有母亲和许奶奶呵护的时光仿佛又从眼前掠过。 她沉吟了一下,还是问他:“你是不是不喜欢看电影?”
她轻巧地挣开陆薄言的桎梏,低着头逃出了房间。 陆薄言是很注重外在形象的人,果然不动了,苏简安微微一笑,把他的头发往后梳。
今天晚上要拍卖的东西都是来宾和慈善人士捐赠的,二十余件,预计在一个小时十五分钟内拍卖完毕。 再看看屋内的苏简安,李婶似乎明白过来什么了,把袋子递给陆薄言,示意他拿给苏简安。
“少夫人。”徐伯走过来,“一位姓苏的先生来找你。他说,他是你父亲。” 然而就算是这样的车速,也阻止不了中午的记忆浮上脑海。